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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枭望向府衙方向,眼神微动,那小子果然没死。
“带上兄弟们,回府衙!”众影卫随他疾行而去。
此战虽惨烈,却无人悲愤,只因他们见惯了生死。
韩牧司扫过尸骸遍地的战场,轻叹一声,“杀这些护卫,就是要让暗处的人看看,谁再敢打沅州城的主意,绝影卫见一个杀一个!可真要在城里宰了万毒殿的少主……”
他摇摇头,“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死仇了,老子不怕,但沅州城的老百姓刚遭完瘟疫,哪还经得起万毒殿那群疯子再来折腾?”
“头儿懂您苦心。”单膝跪地的影卫低声道。
“他啊,就那张嘴硬得跟铁打似的。”
韩牧司收回目光,语气转冷,“让城里的人手都动起来,给我查清楚,那些毒虫到底是谁搞出来的鬼?我不想在沅州地界上,再看到一个万毒殿的活人!”
“遵命!”影卫身形一晃,消失在原地。
雨泽湖畔,观主墓前。
二人站在坟前,沈鸠盯着那墓碑:“阎九,把这坟给我掘了。”
“掘坟?”阎九眉头拧成了疙瘩,“你要鞭尸泄愤?”
“泄你个头!”沈鸠没好气道,“情报上说这老道士可能没死透,挖开来看看。”
“行!”
阎九二话不说,扛起门板似的无锋重剑就朝坟头走去,眼看剑锋就要劈上墓碑——
呼~
一阵阴风刮过,坟头墓碑旁凭空冒出一道身影。
旧道袍洗得发白,头戴斗笠,刺骨的杀意瞬间笼罩了整片墓地。
“敢动观主坟冢者——死!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