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蛋,竟敢在白秋雨刚救下沅州城就敢暗杀他,真当我韩牧司是摆设嘛!”
他接过刺客的尸体,化身一道流光,直扑云府。
片刻后,韩牧司悬停云府上空,一股如山岳般的恐怖剑意轰然压下,笼罩全府。
府内所有人如被无形之手扼喉,浑身冰冷,动弹不得,惊恐地望着天上剑气缭绕的韩牧司。
这位平日里偏爱下棋,嘴损的兵马都监,竟是传说中的剑修!
“不知,韩…韩大人驾临,有何吩咐?”
云家大长老从屋檐下走出,脸色煞白,深深一鞠躬,态度十分谦卑。
“云老儿,你可认识这人!”
韩牧司声音冰冷,手一挥,刺客尸体“砰”地砸在云大长老脚前。
云大长老低头一看,瞳孔猛缩:“这…这是我云家旁支子弟云三儿。他…他如何冒犯了大人?还请大人息怒。”
“冒犯?他当街刺杀白秋雨,是不是你们云家指使的?让云昭然滚出来见我,否则,老子今日便拆了你这云府!”
韩牧司手并作剑指,身后浮现出百千道剑光,云府上下大骇。
于此同时,云家密室,云昭然瞧着面前的斗笠人,急道:“大人,云三儿已失手,韩牧司找上门来了,您得救我。”
斗笠人声音平淡:“慌什么,一个韩牧司,翻不了天。”
云昭然脸色一喜,“他韩牧司自然比不上大人。”
骤然,斗笠人一掌印在云昭然心口,一股阴狠歹毒的劲力透体而入,瞬间震碎心脏。
“呃…你?!”云昭然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。
“云家,还不配让我为你对抗韩牧司,主上的计划不容有失,所以只好牺牲你了。”斗笠人语气冰冷。
“啊——!卸磨杀驴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!”
云昭然身为三境了凡武夫,心脏破碎的刹那,凭借最后一股怨毒之气,疯狂引爆了全身真气。
轰隆一声巨响,密室爆炸,烟尘碎石冲天而起。
嗯?
空中的韩牧司瞧着爆炸处,“看来暗中之人,终于浮出水面了!”
百千道剑光汇聚成一剑,此剑朝烟尘中射去。
只见烟尘中杀出一道玄妙掌印,与剑光碰撞在一起,强大的威势将整栋房屋轰成废墟。
云家众人四散奔逃,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斗笠人立在烟尘中,抬头道:“阁下的剑意果真了得,只是想杀我,可并非那么容易。”
韩牧司眼神骤冷,杀机在指尖萦绕:“呵,原来是来自宗门的杂毛鸟,可敢报出名号?”
斗笠人摇摇头:“在下的名讳,暂时可说不得。”
“哼!观主被杀,临烟城变故,应该都是你在暗中策划,今日你休想逃走。”
韩牧司朝斗笠人一指,一座森然剑阵凭空聚成,将其困锁。
“云海翻天掌!”
斗笠人左脚前跨,单手擎天,云海翻涌间,一道浩大掌印从天而降。
剑阵与掌印碰撞刹那,斗笠人法宝护身,光影交错间,韩牧司已至面前,一剑斩出。
斗笠人如遭重击,倒飞出去,撕裂了府院,他强压下翻涌的气血。
“今日一剑,在下铭记在心,他日必还。”
空间波动,一道金色符箓包裹其身,他瞬间化作流光朝沅州城外疾遁。
“哼,真是舍得,竟然施展金遁符逃跑。”
韩牧司望着遁光,“这家伙究竟是来自什么宗门的?他施展的招式我竟然都没见过。”
暂时想不清楚,他懒得去想,一把揪住大长老,“白秋雨被你们云府刺客重伤,稍后给他送上疗伤费,否则,我不介意灭了你们云府。”
云大长老颤声道:“还请韩大人息怒,小老儿稍后就带着重礼前往府衙向小医仙请罪。”
“对了,你可知道那斗笠人的身份?”
“小老儿不知,今日才见过他。”
“哼!若是让我查到你故意隐瞒,我保证沅州城以后再无云府。”
韩牧司将云大长老一脚踢出去,化作流光,朝府衙方向飞去。
当韩牧司现身云府,剑意纵横之时,半座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