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好转。”白秋雨递过一个小瓷瓶,“伤口对你的修为来说不算重,麻烦的是妖毒。这是我师尊炼的解毒丹,一日三次,每次八颗,配上我敷的药,最多五日就能痊愈。”
夏明玥接过瓷瓶,站起身活动了下肩膀:“好,那就等五日,之后便回神都。”
“到时,我跟你们一起去。”白秋雨忽然道。
夏明玥愣了一下,随即劝道:“你再想想?回神都的路上可不太平,稍有不慎,怕是会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你们路上正好需要大夫。”白秋雨笑了笑,“况且这里是大齐境内,不是妖土的地盘。你是天宪台少卿,我不信你没有应对之策。”
夏明玥被他说得一怔,随即也笑了:“那五日后,咱们便一起出发。对了,你去神都做什么?”
“韩师说,我缺的一味主药在阳明书院一位老师手里,我想去求购。另外,他也让我加入阳明书院。”
“巧了。”夏明玥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“再过段时间,阳明书院正好要收学子,到时候,你我就是同门了。”
两人又闲聊了几句,夏明玥在准备离开时,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递给白秋雨:“这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,算是这次的诊金。”
说罢,夏明玥撑着一柄油纸伞穿越雨幕,与韩牧司并肩离去。
白秋雨打开锦盒,里面静静躺着一株灵气氤氲的灵草,他眼中闪过一丝欣喜,如今只差两味主药和十几味配药了。
配药到了神都应该不难配齐,只是另一味主药还没头绪,不过到了那里总能想到办法。
当务之急,是尽快修复气海洞天,踏上修行之路。
另一边,夏明玥与韩牧司走进阁楼,两名绝影卫立刻在门口守定,阁楼内,两人低声交谈。
半个时辰后,韩牧司才推门而出,眉宇间带着几分烦躁,他对绝影卫吩咐道:“去把夜枭叫来,我有要事。”
绝影卫领命离去。
夏明玥也从阁楼里走出来,声音带着一丝疲惫:“我先回房休息了,一切按计划进行。”
韩牧司点点头,看着她撑伞离去的背影,眉头又皱了起来。
夏明玥回到自己的房间,反手关上门,屋内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窗外的雨声。
她挥了挥手,一道微光闪过,桌上多了一个小木雕,那是一个身穿甲胄、手提长剑的将军,只是木雕缺了一只手臂,上面还沾着早已干涸的血迹。
看到木雕的瞬间,夏明玥再也忍不住,抱着木雕蹲在角落,肩膀剧烈地抽搐起来,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,带着无尽的悲痛。
“父亲……你答应过我的,等我过寿诞就回来陪我……你怎么能言而无信……”她的声音哽咽着,泪水打湿了木雕,“明玥好多年没见过你了……却没想到,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到……我恨啊!”
“咔嚓”一声,她身旁的板凳被生生捏碎一角,木屑扎进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板上,她却浑然不觉。
就那样抱着木雕,从秋雨绵绵蹲到雨过天晴。
天黑时,雨终于停了。
夏明玥站起身,褪去身上的儒裙红衣,换上了一件素白的马面裙,发髻上系了一块小小的白布。
她推开房门,门口正蹲着三名天宪卫,见她出来,三人猛地站起身,齐声喊道:“还请少卿节哀!”
夏明玥深吸一口气,脸上挤出一抹平静的笑容,轻轻拍了拍徐良的肩膀:“让你们担心了,我没事。”
她的目光扫过三人,语气坚定:“等五日后,我们回神都,这几日大家好好休养。这次从神都到沅州,我们损失的兄弟太多了……”
她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“我夏明玥发誓,一定会揪出幕后真凶,为他们报仇!”
“我等愿誓死追随少卿大人!”三人同时双手交叠,做出一个特殊的手势——这是天宪卫中象征最高敬意与绝对忠诚的仪式。
夏明玥也回了同样的手势,声音铿锵有力:“手足同袍,同生共死!”
沅州城外,一座荒芜的寺庙里,几个身穿异族服饰的身影正站在殿中。
他们忽然转头望向门外,只见一个身着大齐服饰的男子缓缓走来,步伐沉稳,气息内敛。
“按照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