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金士麒的背后,扯了一块皮子挡在自己身上。
金士麒正想把他塞回去,紧接着从洞里又钻出个汉子,是冯虎。
那家伙脸上还包着绷带,咧嘴笑着:“啊,我怕我弟弟冒失,就跟进来了。”
“是啊,你倒是稳妥。”金士麒气得冒火。,
冯熊感慨道:“公子,我可不容易啊!你看,我要把外衣都脱了,才能钻进来。”这胖子果然只穿着单衣。
金士麒有些感激,拎起一块兔子皮给他,“快把自己包起来,别冻坏了。”
冯虎扯着兄弟在墙角坐下,“公子,你们也休息吧,我们凑合着就行。”
“承蒙好意,看样子我冻不死。你们不如出去转转?”
“那可不成,我们对兄弟们说是要陪着公子!再出去多丢脸啊。”
“不懂事!”金士麒怒了,“我这里还有事要做!”
话音刚落,只听“咔”地一声,从雪洞里又爬出一个人,一个苍老的声音:“要做什么事啊!”
“师傅你也来捣乱!”
田师傅爬了出来,“好暖和,我就知道!哈哈,那帮傻蛋还在外面哆嗦呢!”
冯熊忙抢着说:“公子说了,这法子是蒙古部落的妙招。”
“蒙古?”田师傅反问一声,“我见过女真鞑子这么干过。”
金士麒无奈地看了莫儿一眼,她躲在自己身后,把身子裹在一张狼皮里,正瞄着他偷偷笑着。公子暗想:今晚算是泡汤了!
“喂。”田师傅把嘴凑近了公子的耳朵,悄声说:“她还是姑娘家啊。”
金士麒一惊,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传说中的看走路姿势?”
“不是,是看眼神。”
“她的眼神?”
“你的眼神。”
“呵呵”金士麒惭愧了,“这都成啊?”
“是啊。”田师傅淡然地点点头,“谁没风.流过啊。我对男女之间的情绪也多有感悟。看你这德性,一副猴急的样儿,一定是没成事。不过你也算不错了,能忍到现在。”
“一直没机会”金士麒脸色一板,“师傅,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!”
“我关心的是你。这些天,你不寻常。”
“好吧,我是个狐狸精,附身了的你家大公子。”
田师傅一皱眉,幽幽地说:“我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。”
“”金士麒暗道:这老头,太可怕了!
田师傅又道:“你知道我为啥要进来?”
“你最心疼我了。”
“不是。”田师傅压低声音:“我怕你带着姑娘在这里胡搞。”
“看你说的,我最近没那心情。”
“那最好。否则对你名声不利。你也知道现在是什

